人,可贵的点不就在于“灵活”(Flexible)吗
灵活,是为了改正错误,而不是被结构、逻辑所支配
改正错误,是为了求真,那“真”是什么?
在波兰斯基这里,“真”应该站什么位置?
又有什么力量在对抗?
“真”,我认为有一个层面是“永恒”
而这里,“追求真实善良,抵制暴力凶恶”这一的人的基本追求是“永恒”;
“艺术的价值”也是“永恒”
那么问题就是——人对艺术的追求能不能僭越,或说(更中性一点)跨越对真善美的喜爱和暴力凶恶的厌恶?
无疑,艺术需要其自由否则,艺术就失去了自身
最近阅读的书籍不约而同的提到了“德雷福斯案” (《记忆小屋》和《契诃夫的一生》),被频频暗示的我,决定观看这部电影,了解一下这段重要的历史。
影片叙事手法非常的冷静克制,这对于呈现这桩 本身就非常的controversial 的历史事件是非常有益的:涉及1890s法国社会普遍的排犹情绪、军政与司法机关的非正义。无论是民族主义的情绪、还是对于司法正义的追求,这种主题太容易令关注情绪化了。
全程鲜少背景音乐的烘托,画面多为冷色调。民众的暴动、法庭上的人物的宣言等,给的镜头时间很短
“我控诉”这不正是波兰斯基带来的现实讽喻吗?
转载请注明网址: https://m.vschang2018.cn/post/48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