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欧洲也积极参与搭建的资本机器面前,欧洲自身雄健的古典文明正以一种“失血过多”的姿态踏在一条未来愈发模糊的道路上,在它还没到终点之前或者说在它还没倒下之前,人们可见它日复一日的俞痴呆、臃肿、血气尽失。
电影是一幕接一幕拼凑起来的小品,并不看重逻辑连贯的黑色幽默,妙趣横生的艺术布景掩盖不住它露骨的台词,以最直白的嘲讽控诉着当今欧洲的困境,观众只要将影片里说台词的当事人拟为“欧洲”就可以了,其主要的倾诉或吐槽的对象是第一世界和第三世界(一楼和三楼)
不得不说是神一样的影片,第一次知道电影里可以这样使用长镜头,通常这种情况会让人睡着。
当然,此片也可能有一定的催眠效果。但如果你带着思考去看,相信会一路有越来越多的收获。
梦有一种真实的荒诞性,真实有一种真实的荒诞性,王小波这句话用在这里再合适不过。
是的,真实的世界或许就是如此的荒诞。但我们却无能为力,逃脱不了的命运,挣扎的人们,无力的环境,缺失的信仰,一切都在我们生活的四周,不断的蔓延着。
看这片其实是充满绝望的,整片让我感觉都很压抑,感觉生活就是如此的操蛋,如此的无能为力,如同那百岁老人一般,坐在笼一样的床上,苦苦挣扎。
或许有了信仰我们才知道活着是为了什么吧!真的就是钱吗!
也许真的要去看一看世界,去感悟一下我们的人生,去找寻生命的答案,解开灵魂的迷题!
通篇通过古怪的人物和动作、荒谬的情节,传达出大量的寓意和深刻的现实思考,简单罗列一下(寓意各人都有不同理解)
1、被判极刑推下悬崖的小女孩——当权者无比的残酷和无情
2、拖着天高的行李箱步履艰难移动的人群——压得人透不过气的生活压力
3、国家荣誉、历史、文化遗产的代表,只是一个被捆在摇篮里头脑不清醒也无法挣脱的老人——思想文化遗产的衰亡
4、鞭笞状前进的罢工人群,无尽头的塞车——底层工人阶级的苦难
5、滑稽的高层会议,解释罢工缘由的文件怎么都找不到了,也无法重写——无政府主义的混乱
6、工作了30年的老员工割腕自杀——失业和经济大萧条
7、犹太弟弟和姐姐在德国被绞死——种族问题
8、作十字架生意的商人最终将耶稣像全部丢弃——宗教信仰的破灭
9、疯子儿子诗人——像是乌托邦国度的代表者
…………
太多了,总之看到的就是一个经济物质全面萧条和精神文化全面衰退的社会;尤其最后所有亡魂蹒跚着走在丢弃着耶稣像的土坡的这一景象,实在震撼!
信仰缺失的尘世末象。
放火骗保的父亲、写诗住进精神病院的儿子、路人对暴力的漠视、魔术师失误锯开自愿者的肚子、城市交通的失序、毫无血色的脸、对圣像的抛弃、牧师抱怨着利益上的损失……
罗伊•安德森,1943年生于瑞典。1968年,罗伊•安德森那时正在斯德哥尔摩瑞典戏剧学院学习电影,假期的时候他开始参与拍摄一部有关社会政治事件的电影。回到学校后,一位叫伯格曼的老师把他带到一边,建议他不要卷入政治性的电影中。1981年,他在斯德哥尔摩一个破旧的大楼里建立了一个叫“Studio 24”的工作室,在其中分出了办公室、化妆间、设备储藏室、剪辑室、看样片的小放映室等。在这里他拍了2部短片和一些商业广告片。
《二楼传来的歌声》最初只是想讲一对父子的故事。儿子是一位诗人,要朗诵瑟塞•瓦列夫的诗歌。这部影片的拍摄团队大约有十人,每个人都要分担很多工作。他们用35mm摄像机拍摄前期演绎和彩排的“样片”,基本也都是由这些人走位。
片中处决一对兄妹的场景,源于1942年的纳粹暴行
「或许得开始承认那些令我们无能为力的环境,我们自己也得负上责任。我相信西方人的生活方式抑制了人们的潜能发展。你看本片,应该明白人类的行为有多愚蠢。紊乱将人蚕食,情况越来越严重」 ─导演 洛伊 安德森(Roy Andersson)
极具野心的挑战性钜作,宗教、经济、世代关系、家庭、情爱,种种议题都经过奇特而荒谬的扭曲,呈现出世人经常视而不见的一面。如弥猴一般在十字架上单手晃荡的耶稣塑像、心智退化的老人在满室各怀鬼胎的贺客面前度过百岁生日、放火诈财的父亲,写诗发疯入院的儿子,独特的视觉语言,在看似连结松散的场景之间,构筑了导演心目中当代世界的深层面貌。
在一个不知名所在的奇特夜晚,怪事接连不断地发生:毫无尊严的公司职员遭到屈辱的裁员;外来移民莫名其妙地被不良份子袭击,整个巴士站的人袖手旁观;玩大锯活人的魔术师真的把志愿上台的观众开膛剖腹。一团混乱当中,灰烟满脸的卡尔出现了,他刚刚放火烧了自己的家具店,想骗火灾保险金。一整夜,人人都忙乱的无法阖眼。
第二天,局势混乱的程度有增无减
罗伊安德森,瑞典导演,伯格曼的学生,他不像李安那么崇拜伯格曼,直言老师的五六十部作品里,也就三部比较认可(沉默,假面,犹在镜中),而且认为他没啥幽默感,并有信心超过老师。他长片不多,也就6部,中间还间隔了20来年,期间为了兼顾赚钱和艺术表达,拍了几百部广告片。
罗伊安德森是和韦斯安德森一样“鲜明”的存在,因为辨识度实在太高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这么拍的也就他自己。比如演员惨白的妆造,大多肥胖且看起来有点怪的角色,融入了绘画、诗歌的电影语言
二楼传来的歌声:二楼的歌声,极乐主义的虚渺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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