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井守很擅长用宗教符号来为科学话题赋予内涵。无论动画如何兜兜转转,最后还是要回答我之为我的问题,对于我而言,片中最后的和傀儡师的融合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以进化掩盖了问题本身。傀儡师的鱼眼镜头明显说傀儡师和素子处于相同的视角来面对这个世界。里面的“ghost”一出来让我一惊,这一赖尔的概念让我想起以前背诵哲学史的痛苦。赖尔的行为主义本身就是对笛卡尔心灵实体的否定,其实很符合本动画,因为这里面我之为我的探讨有浓厚的行为主义味道。
PS:对于这个版本(仅指此版)的素子
1. 故事主題:
我是誰?我與外界的關係為何?這種關係如何影響自我意識?如果身體可以模擬、大腦可以模擬、靈魂可以模擬、記憶可以模擬,我們要靠什麼來宣稱自己是人?「靈魂」可以脫離人類的肉體而存在嗎?人與機器有何差別?這是哲學存有論要討論的命題,也是《攻殼機動隊》的主題。
女主角素子是完全義體化的賽博格,「義體」一詞暗示了科技仿生學的觀點,如同麥克盧漢的科技觀「媒介乃人的延伸」,都是以人類為中心的觀點——人在道德上高於機器,機器必須服務于人,且人對機器的依賴會減損人的本質。這也是女主角在與傀儡師合體前對科技如此悲觀的原因,她不知該如何證明義體化的自己是「合格」的人。
Haraway認為,人與動物、與機器沒有本質上的差別,人-動物-機器的隔離那種伊甸園式的分類,其實是排除與控制的策略。凱文•凱利踐行這一本體論,在《失控》中直陳:「人類是猿猴的後代,人類是機器的祖先」,一筆勾銷了科技與生命體之間的界限。而攻殼則描述了一個完全脫離肉體與物質生存的意識主體——傀儡師
完全是歎為觀止。
整個電影的格調與佈局,每一幀畫麵皆構成了充滿藝術感的美學作品。
賽博朋克下的九龍城寨,成為對未來的無限遐想與預示。
我想影片探究的一個重心,有關生命體都評判與價值觀的認定。
當科技越來越發達,所有的一切包括肉身都能被機械所取代的時候,便完成了人類與機械的一次結合。沒有生老病死,沒有肉身的阻礙。人類的生命活動被無限的突破,延伸。
世界減少了恐懼與天生的缺憾,時間在被修繕的新生面前,根本不值得一提,於是無限的可能性便在新的次元展開。
可是
配乐实在忧伤。海上对话时就猜到了结局,但此前和此后的剧情和那些物种多样性或者生殖本能无关,我感觉导演最想讲述的其实是孤独。无论以何种身份存在,少佐都是孤独的,不论是被动执行九课的任务或是看似主动执行傀儡师的任务,她都没有同类,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谁。这和某些时刻的人类何其相似?无论你从事什么职业,被谁奴役,为人雇佣或自己当boss,无论你身边的朋友爱人是谁,你都有难以摆脱的空虚和孤独。你看着一无所有的天空,想得到某种回应,想确定一切不是徒劳和无意义,想认为自己具有价值。然而
【攻壳机动队】1995年,额,没什么可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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